肆意妄为了。”
“一道圣旨又能顶多久呢?”四阿哥长叹口气,“二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从小就是金贵无比的身份,一直被皇阿玛宠爱着长大。可是这些年……奴才们肆意妄为还不可怕,可怕的是一点一滴的,无穷无尽的磋磨。”
傍晚,东小院
傅鼐从宫内回来,向四阿哥禀报了咸安宫的情况,“二福晋确实病得很重,咸安宫能用的药已经都用尽了。守门的侍卫嚣张跋扈,一心想从二阿哥身上捞些好处,硬是拖着不肯宣太医。二阿哥一直担心福晋的病情,这些日子跟着伤了不少神。如今,咸安宫前后都得靠李佳氏小主一人撑着。”
四阿哥面色沉郁,傅鼐继续道,“奴才用您的腰牌宣了太医,一位姓贺的太医进了咸安宫,奴才离开时,已经开出药方来了。另外,奴才也传您的令,让侍卫处换掉了咸安宫的守门侍卫,将其押解宗人府,待万岁爷回京后再行处置。”
“嗯,做得很好,”四阿哥闭着眼睛,抚了抚额头,挥手让傅鼐退下。
“先别伤神了,”苏伟端着果盘进了书房,“二阿哥不是那么软弱的人,这么长时间不是都挺过来了吗?再说,让你这一通下马威,宫里能收敛不少。”
“眼下来看,也是只能如此了,”四阿哥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