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冯进朝顶了去。而今,他虽重得重用,人却变得木讷了很多,跟苏伟说话也多少带着些拘谨。
“事情都是福晋料理的,小弟知道的也不多。后来贝勒爷又出了事,侧福晋的棺椁也没能带回来。”
“这嘉怡主子可是我们王妃的亲侄女啊,”苏伟又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,“如今一尸两命,还迟迟不能入土为安,回头我们王妃娘家知道了,你们府上也不好交代吧。”
“小弟也是担心,”荣平有些焦灼地挠了挠耳朵,“贝勒爷的身体迟迟不见好转,福晋也缠绵病榻,我一个奴才更做不得主。如今这事儿,恐怕还得劳请苏公公跟王爷禀明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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