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在这儿,咱家不想看到任何腌臜东西脏了我们王爷的眼……”
“小的明白,小的明白,”丁中连连应下,挥着手让奴才们赶紧散开打扫。
苏伟掏出条手帕擦了擦手,也不想多搭理丁中,径自转身往后院而去。
丁中一路目送着苏伟离开,这才腾出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跟丁中相熟的老太监此时凑上前来,压着嗓音道,“不是说,雍亲王与八贝勒一向不和吗?怎么看起来倒像挺上心似的?”
“你懂什么,”丁中缓了口粗气,“现在的八贝勒就是颗烫手山芋,雍亲王要么不管,既然管了就不能让任何人说出个‘不’字来。”
傍晚
八阿哥喝了药后就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,四阿哥倒是尽职,一下午都卧在榻子上看书。
说来也怪,四阿哥跟八阿哥只差了三岁,虽不同母,但到底都是康熙爷的血脉,三十几年来却从没有如此宁静和平地同处一室过。
这一幕让提着食盒进门的苏伟都略微愣了愣,心里总觉得怪怪的。
“主子,吃饭吧。”
苏伟把食盒放到榻上,四阿哥帮着他收拾好了炕桌,把几碟小菜并一碗粥拿了出来。
“我去厨房看了看,食材都不怎么新鲜了,强挑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