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片刻,终开口道,“贝勒爷能想开最好,只是如今,贝勒爷也得为以后做打算了。不管万岁爷此时是怎么想的,未来那个位置上都决不能是雍亲王。”
“兄长放心吧,胤禩心里有数,”八阿哥仰头看向床顶,眼中闪着点点光亮,“咸安宫那头没有停下吧?”
鄂伦岱顿了顿,轻轻点了点头,“贺孟俯一直在宫里来回着呢,当初虽说有了那封信,微臣却也担心事有变故,一直没有让他撤出来。”
“兄长想得周到,那封信如今已经是一张白纸了,”八阿哥满是自嘲地笑了一声,“不过,咸安宫的事隔得也有些久了,正好现在有我搭个由头,你再给他加一把火,让四哥也多往里头参合参合。边关战事将起,无论如何,要把咱们这位雍亲王绊在京里才行!”
鄂伦岱沉吟片刻,明白了八阿哥的意思,抿嘴一笑道,“贝勒爷放心吧,微臣一定安排好。”
七月初十,皇上抵达畅春园后,亲俸太后回京。四阿哥也遣人将四福晋等接回了王府。
苏伟这几天都很忙,除了要料理府内积压的琐事,还要常往几家铺子跑。吉盛堂这半年在蒙古又吞并了两支商队,经营地区几乎涵盖科布多,乌里雅苏台和内蒙各旗,旗下已有骆驼两千多只。由王相卿亲自率领的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