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,但伤了的底子,是一时半刻补不回来了。再加上,提逢巨变,急怒攻心,权等于是病上加病。胡太医他们眼下是无暇再关心此病由何而起了,这次若是调养不好,日后八贝勒只怕要药石不离,久缠病榻了。”
“爷不关心他日后如何,”四阿哥的嗓音很冷淡,“皇阿玛就快回京了,爷不想一直在他这里耽搁。”
“微臣明白,”丁芪拱手俯身,“微臣心里已有了大体方子,定让八贝勒在这几日就有所‘起色’。”
苏伟推门而入,正好丁芪也大都禀报完了,两人互相见了礼,丁芪就垂首退了出去。
“怎么样?丁芪查出来了吗?”苏伟走到四阿哥身边坐下。
“八九不离十,不过余毒已经清了,其他太医也不会没事找事的,”四阿哥也算松了口气,他多少害怕嘉怡的事会牵连到苏伟身上。
“刚荣平跟我提了嘉怡的事,八阿哥和八福晋动手挺干净利落的,事后都推到嘉怡小产上了。现在看来,八阿哥是不打算把自己中毒的事捅出来了,”苏伟一手撑起下巴,“我就说嘉怡这条线是笔稳赚的买卖,就算没有万岁爷突然大发雷霆,这次他也落不着好去。”
“还是太危险了,”四阿哥向后靠了靠,轻轻叹了口气,“老八瞒下中毒的事儿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