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晋,福晋说,”玉沁偷着看了二阿哥一眼,似有些惧怕。
“实话实说,要不咱家这就送你去慎行司!”魏珠呵斥了一句。
“是,是,本来奴婢跟福晋一直在后院屋里呆着。那些侍卫搜查库房时,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什么,突然喊了一声‘为何不同我相商此等事,这下我等不能生矣’,人便昏过去了。”
“哼,你倒记得清楚,”李佳氏从福晋卧房里走了出来,“福晋晕倒时,身边只有你一个,自是随便你说什么了。”
“奴奴婢没有说谎,魏公公,奴婢真的没有说谎,”玉沁流着泪,连连叩头。
二阿哥却是全然没有把这一幕放在眼里,见太医、李佳氏都出来了,便独自起身,进了二福晋的卧房。
二福晋仍是躺在床上,面无血色,气喘的很不均匀,看起来非常痛苦。
二阿哥坐到了床边,握住了二福晋的手,“是爷害了你……夫妻一场,没让你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,临要走了,还要受这么大的苦……”
二福晋的手突然一动,一根手指颤抖着,在二阿哥的手心慢慢划动起来。
手指无力,划动的很慢,但二阿哥感觉到了,那依稀是个“玉”字。
“爷知道了,”二阿哥抿住嘴角,原本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