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好了,咱们才能好,孩子们也才有前程可奔。”
几位小主子的额娘都跟着点头,只有钮祜禄氏微微偏开了眼。
从福晋院里出来,诗玥不得不提醒钮祜禄氏两句。
“你也太沉不住气了,福晋虽说有偏颇之嫌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”
“是啊,她多会摆大道理啊,孩子不过得了万岁爷一件赏赐,她把王府的前程都端出来了。”
钮祜禄氏冷哼了一声,“这事儿是出在弘盼身上了,这要是出在弘昀身上,那两件笔筒还不得被她供在墙上?”
诗玥扑哧一乐,“哪有那么夸张?咱们王府每年得多少赏赐啊。福晋就算心里不舒坦,也不过就说两句罢了。皇赏的谕旨都下来了,咱们弘盼还是给府里挣了脸的。”
钮祜禄氏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也总算有了点笑模样,“这孩子啊,天生就是有福气的。别管福晋再怎么看不惯,轮不到她的就是轮不到。”
入夜,东小院
四阿哥回了王府,从苏伟那儿得知了江南曹李两家在筹措银两的事。
“也是奇了怪了,这两家霸占苏州织造、江宁织造那么多年,又兼管盐务的,怎么还缺银子啊?”
“皇阿玛几次南巡花费巨大,加上这两家也是金山银海的堆砌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