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举子和他背后的人是拿准了王爷的心思,故意视律法于无物啊!”
连肖赶上来,也是满腔怒火。
“王爷今天还坚持以礼待人。可这种人,明摆着是有恃无恐!如此行事,将王爷置于何地,将圣上置于何地啊?”
王顼龄、蒋廷锡等人立在一旁,此时也掩不住愤慨之情了。
一把火烧了三百份会卷,这让同科取中的举子们怎么办?
即便之后正常殿试,这届会试的公正性也必将受后人诟病。
朝廷举行一次科举,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?举子一朝登科,又要苦学多少年?
如今只因这一二考试作弊的小人,竟全都毁了。
“王爷,事到如今,您也不须再顾虑太多了……”
王顼龄也终于开了口,“眼下朱卷、墨卷皆毁,若是那名举子还不招,岂不让那些协同作弊的贼人逍遥法外?王爷不能再手下领情了!”
“可是,”蒋廷锡仍然不太赞同,“眼下双卷都不在了,王爷若要再用极刑拷打,岂不有师出无名,屈打成招之嫌?”
“双卷我们都已看过,有与没有也没什么差别。”
连肖接着道,“请王爷严罚那名举子,并将另一名举子立刻抓捕归案!还有誊录所、对读所的官员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