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给你留下明诏?”
胤禛攥着手里的奏折,眼眸微微往下垂着,没有说话。
“是,是因为他吗?”胤礽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了出来。
胤禛仍是没有回答,但眼下的情况,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胤礽不知是吃惊,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,闭着眼睛平缓了好一会儿,才又开口道,“不要怨恨皇阿玛,你的痴情,连我都有些惧怕……”
胤禛看向胤礽,胤礽只是歉然一笑,又冲他行了一礼,俯身退出了殿门。
十二月中旬青海
木鲁乌苏,抚远大将军营帐,前方报信的人来来往往。
胤禵坐于帐中,已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了。
“报,准噶尔突袭营盘,延信大军损伤数千人。
“报,噶尔弼将军收服西藏第巴达克咱,全军分为三路,已经攻向拉萨!”
“让延信保护好格桑嘉措,如今已无需急于进兵,只待噶尔弼扫平拉萨,务必平安送格桑嘉措进藏坐床。”
“是,”手下领命而去。
“将军,”噶什图随后进了营帐,挥手遣走了帐中其他人,将怀里的信递给了胤禵,“京中送来的密信。”
胤禵虽然几天没睡,面上多少有些憔悴,但到底历练了这几个月,双眼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