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,袁盛不自觉地看了看他,虽然因为蒙着领带的缘故,他的眼前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电话那头的齐星汉淡淡道:“已经解决好了。我很好。”
牧水想了想还是对那头说:“如果您感觉到有任何不适的地方,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,请您及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早点睡,晚安。”
那头的齐星汉顿了顿,也说了一声:“晚安。”
牧水挂断了电话。等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里,他才骤然想起来,齐星汉晚上一向不怎么睡觉。
牧水不由抬头看向了袁盛,却恰好和袁盛打量的目光撞上了,牧水微微一怔,但还是先开口说:“袁先生晚上需要睡觉吗?”
“需要,床不是用来摆着看的。”袁盛慢吞吞地说完,紧跟着一改语气,语速略快地道:“那是你另外的病人?”
越是和齐星汉、袁盛两个人接触,牧水越是不太愿意,在口头上将他们称之为“病人”。于是他开口说:“是我的监护对象。”
“我是第几个?”袁盛问。
他的口气有一点怪异,像是不满于自己竟然不是独一份儿。
牧水当然不会说,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,眨着眼重新看向袁盛:“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