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吧?”
这话是看着雪女说的。
雪女点头。
牧水一怔,不自觉地缩了缩肩:“那就只要坐着等就好了?”
齐星汉突然起身,将床上的被子拖了下来,然后大步走上前去,被子一叠,将牧水整个裹在了里头。
牧水终于觉得温暖了一点点,尽管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“谢谢呀。”牧水回头低声和齐星汉说。
齐星汉抬手摘下了他的帽子,说:“湿了。”
牧水自己抬手摸了摸头发,头发丝都快冻硬了,一股针扎一样的凉意,直往大脑里钻。
牧水打了个寒噤,转头对雪女说:“你先下楼,到离这里十米远的位置,我们等到晚上天黑以后,会来找你。”
雪女“呜呜”地看着他。
牧水坚决地摇了摇头:“一定得下楼,不然整栋楼的都得被你冻死了。我也要冻死了。”
雪女收住了哭声,呆呆看了看牧水,这才转过头,慢吞吞地往电梯的方向走。
只不过雪女穿得也不少,背影看上去像一个银白的雪球在滚。
看着也就不那么可怜了,甚至还有一点滑稽。
和雪女待在一块儿的时候还不觉得,但等她一走,牧水一下子觉得温暖了许多,喘气都顺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