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生命迹象,就会停下它本身所带来的作用力。
没毛病。
牧水从被子里滑了出来,艰难地躲了躲早就冻得没了知觉的脚,然后又搓了搓手。
他算是明白了。
卡托帕斯养的这一群雪女,还处在心智未开的阶段,她们靠本能制冷,甚至有可能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只鸟。
男人们喉中发出“呜”“呜”的声音,神情渐渐从冰冷转变为凶恶。
可他们倒也不傻,袁盛站在那儿,就跟一个大凶器似的,谁也不敢再往前靠了。
他们只能将目光投向房间内的沈茂嘉,喉中发出更焦躁的“呜”声。
牧水强忍着发麻,跺了好一会儿脚,身体的血液循环才完全地恢复了。
他慢慢抬起头,看向了沈茂嘉:“你过来。”
沈茂嘉五官紧绷,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牧水的面前。
牧水问:“你认识雪女吗?”
沈茂嘉:“不认识。”
牧水盯着他,低声道:“徐永槐应该有给过你一样东西,你现在拿出来。”
沈茂嘉皱眉:“什么?”面上的神色不自然地停滞了一秒。
“可你不是从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来的吗?”牧水轻声问。
沈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