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视。
这得是什么样的怪物,才这么残忍!
任何娱乐活动都没有!
“你还发烧吗?”加西亚问。
牧水摇头:“不了。”
牧水顿了顿,用舌尖顶了顶牙,他想说话。既然没有别的事可做,暂时也理不出头绪。他就很想要问一问加西亚。
“你为什么住在这里?”牧水低声问。
“生病。一种令人想要去死的病。”加西亚说:“我不怕死,但身边总有人不希望我去死,就把我送来了。”
心理疾病吗?
牧水对上了加西亚的双眼。
“那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?”
“很久了,一个月,两个月?又或者一年?两年?我不记得了。”
住了这么久!
甚至住到对日期的认知都变得模糊了。
牧水都觉得他有些可怜了。
住了这么久,还没有改善的话,就应该换医院啊,而不是应该长久地被禁锢在这里。
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,连负责照顾的护士都是消极怠工的。
他还得自己准备干粮,以避免饿死。
怎么想,都怎么让人感觉到一点心酸。
牧水暂时打住了这个话题。
他站起身说:“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