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就是这两个字的字音,听多了,牧水都快觉得他嘴里安了一个蜜蜂窝了。
牧水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幼儿园老师。
他伸出手:“都喝完了吗?”
齐星汉把茶杯乖乖交还给他。
焦严则先学着牧水的样子,僵硬地微微仰头,抬手,一吸,茶水全吸走了,然后他才又学着齐星汉的动作,把茶杯交还给了牧水。
牧水差点夸一句:“真乖。”
还好没说自己胳膊也是柱子的一部分,是石头动不了。
那不然真可要了命了,以后还得给他喂饭吧?
牧水拿着茶杯去洗了,转身回来的时候,焦严就从沙发上下来了。
牧水想要再看看他头上的那个洞,但又身高不够,他只能吭哧吭哧搬了把椅子过来,然后脱掉鞋站到椅子上,这样他就能和焦严持平了。
他伸出手,撩起了焦严额前的发。
焦严呆滞地看着他,呼吸顿住了。
牧水的确没有看错,在焦严的额头,稍微靠上的位置,那里的确有一个洞,差不多核桃大小,洞口不规则,像是被硬生生凿开的。
但一眼探去,里面没有看见血肉,也没有看见脑浆,只有一片的漆黑。
这就好……
至少不会每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