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乐意放手了。
霸道是写入袁盛骨子里的。
哪怕他的大脑里轰隆作响,耳膜里都敲击着心跳的声音,整个人都绷紧到快要炸开……他也不乐意放手。
难受死也不会放。
袁盛面无表情地紧紧抱了一下牧水,说:“帮你拧干身上的水。”
牧水:“???”
这也能行?
秉持着不好打击患者心理的良好职业操守,牧水想了想说:“……嗯,是暖和了点儿。”
“要带上那个酒糟鼻?”袁盛微微低头,附在了牧水的耳边。
但袁盛个子太高了,两个人又抱得过于近了,当他低下头,嘴唇一动,就像是亲吻在了牧水的耳侧。
牧水的耳朵控制不住地抖了抖。
他眨了眨长长的睫毛:“酒糟鼻?”疑问出声,他才反应过来,袁盛口中的酒糟鼻是指卡格拉。
卡格拉听见这个形容词,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一步:“你再说一遍!”
袁盛却根本不搭理他,只和牧水说:“让三号带上他。”
至于他,抱着牧水,又怎么会动手呢?
能丢给别人,就丢给别人了。
袁盛毫无心理负担。
牧水没察觉到袁盛的这点儿小心思,他点了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