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干巴巴的。
牧水:“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?”
袁盛有点心不在焉:“大概。”
牧水的身上有味道。
一股冷香,混着点甜味儿,直直往人的大脑里钻。
但诡异的是,这回他没有那种浑身血液奔腾,仿佛下一刻就要失控发疯的感觉了。
他只是想……
只是想要把少年扣得更紧一点,还想要凑近他的发间,将那股香气闻得更清晰一点。
牧水掐了一把袁盛的手背,示意他真的得把自己放开了。
但袁盛毫无动静。
牧水捏了捏自己的指尖,难道是我的力气太小了吗?
牧水只好抬头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陈致远还紧盯着他和袁盛,沉声道:“你不是说老师瞒了你,你想知道什么,现在都可以问老师。”
袁盛听他还这么不要脸,还一口一个自称“老师”,听得也不痛快。
牧水一顿:“不先出去吗?”
陈致远自嘲地道:“现在不告诉你,你一点儿都不信我了不是吗?”
谈镜看着这一幕,心想是烛火闪得太快了都出幻觉了吗?他刚带着卡格拉来见这个男人的时候,他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意外,都始终稳得毫无其它表情。现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