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盛嘴角勾了勾,俊美的面庞在跳跃的烛光下,显得面部线条微微扭曲, 有种凶恶的美感。
陈致远:“……”
对着这样一张脸,牧水是怎么学会昧着良心说不危险的?
哦,也是。
陈致远冷冷地看着袁盛。
他背对着牧水,牧水当然看不见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,有多像一只令人憎恶的恶鬼。
“水水, 过来。”陈致远不厌其烦地重复道,仿佛还是牧水过去记忆中令人尊敬的极有耐心的师长。他紧盯着袁盛的身后,倒也没有要伪装的意思,大大方方地说:“水水,只有我能带你出去。”
牧水脑中冒出了一个问号。
这到底是什么地方?
谈镜在一旁捶打着自己的骨头架子,轻佻地笑着说:“从潘出来的人,懂的东西就是多……”笑得眼镜架都快从半边脸上掉下来了。
牧水听到这里,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。
他刚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,结果脑袋就碰上了一道墙。牧水的眼泪刹那就飞出来了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牧水抬手去碰。
“别碰。”袁盛反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牧水站立不稳,直接摔进了袁盛的怀里。
陈致远眼底燃起了两撮火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