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致远淡淡出声:“袁先生不是要打吗?”
袁盛根本不着急,他摩挲了一下牧水的手指:“还有没来的,再等等。”
还有?
牧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。
紧张急迫之下,袁盛还握着他的手指,缓缓摩挲。热又痒。
但越是在这样的情景下,这样的感受在这一刻好像变得格外的明显了。牧水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头,连心跳都快了,一股热意也从耳根烧到了脖子,再从脖颈烧过了背脊。
那种感觉说不出的……奇怪,又有种难言的刺激。
牧水忍不住开口:“还会有吗?”
一开口,他觉得自己说话都是带着热意的,那股热气都快把他跟那种白胖丑鱼一样,给烧化了。
“嗯,还有。”袁盛停住了动作,他说:“别怕。”
牧水不怕,但和他说两句话,能有效缓解紧张。
牧水盯着眼前的景象,脑子里不受控地胡乱想道,要是国内的影视公司摄影团队,能够拍下这样的一幕,特效是不是会得到很大的启发?
“啪嚓”一声响,那是树枝被压断的声音。
然后是接二连三的“啪嚓”“啪嚓”,那是密集的树枝接连被压断的声音。
有什么从树上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