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次的治疗。一次一次的及时阻拦,只不过是饮鸩止渴,等到次数累积够了之后,只会迎来更恐怖的爆发……院长您应该清楚。”
“但这些不该我们去管,我们也管不了。”徐永茂垂下目光,盯住了照片,他低声说:“这是他的家人的要求。我们只需要照做。彻底治愈是不可能的……就像是我交给你的1号、2号……他们同样无法被治愈。只能将你放在他们的身边,时刻监控。”
牧水抿唇,没有答应下来。
金水市研究院在他的眼底,已经从一个实习的地方,便成了一个大谜团。
这里究竟有什么。
每一个从这里走出来的病人,又危险到了什么样的地步?
研究院为什么一定要他去监控他们?
“牧医生。”徐永茂坐回去,在手机操作了一下,他说:“我把工资打给你了。”
牧水打开手机一看。
您的银行卡收入元。
牧水猛地瞪圆了眼。
“能带我先去看看这位白先生吗?”牧水问。
徐永茂站起身:“当然,我这就带你过去。”
他们很快来到了二号楼,二号楼有专门的拘禁室,是针对那些十分难以管教且高危的精神病人的。
拘禁室外,坐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