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也只有牧医生会关注这样的问题,其他人并不会在意。包括住在地下的怪物本身。能够有容身之处,舒不舒服已经是不需要在意的东西了。”
牧水:“啊,是我想得太浅薄了。”
仓廪而知礼。
只有得到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时,才有余力去关注别的东西。
如果连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满足不了,他们又怎么会去在乎地底下有没有阳光,有没有好的循环系统,住起来舒适与否呢?
白适文笑了下,嗓音深沉地道:“恰恰相反,是你想得太深入了。”
牧水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和白适文继续探讨下去。
他们很快下到了地下七层。
电梯的四壁是透明的,牧水能清晰感觉到光线和深度的变化,越往下,就越是无形中带来一股压抑的感觉。
叮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门外负责站岗的士兵骤然回头,冷冰冰地打量了牧水一眼。
白适文又重新抓住了牧水的手腕,他将牧水往他的方向带了带,迎上了岗哨打量的目光。
岗哨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,让出了通道。
面前的空间广阔,一眼望去,是无数用铁栏杆搭建起来的笼子。
每个笼子里都居住着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