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仿佛跟着透露出了一丝紧张。
牧水还没有见过他这样。
牧水低头看了一眼。
白适文的手指正扣在他的手腕上。
“我没事。”牧水开口, 嗓音有些艰涩。然后他像是老旧的机器时隔多年后突然又恢复了转动一般,慢吞吞的,接着开口说:“只是看不太懂……”
白适文缓缓松开了手指。
他直起腰,在牧水对面坐下,目光仍旧落在牧水的身上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他淡淡笑了笑, 说:“这也很正常。它只是一本手记, 也许就只是齐当时随手记下的一些东西,零散不成句。也许就连他自己看了都记不起来, 究竟写的是什么东西。”
牧水没有说话。
一时间房间里显得格外的静寂。
最后还是白适文主动又开了口, 他出声问:“吃水果吗?”
说着,他起身拿起了柜子上放着的果盘,这是他刚刚拿过来的。
牧水舔了下唇, 拒绝了。
白适文抿了下唇,将果盘放回到柜子上,转头出声问:“你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?”
牧水:“没了。”
白适文顿了下,从西装口袋里拿了一张卡,放到了牧水的面前:“这是去鸿图地下收容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