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说自己不是加西亚。”
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卡托帕斯又怎么能承认自己的小心眼儿,他冷哼一声,闭了嘴,满脸都写着“我想死”。
牧水露出了一点笑容:“卡托帕斯,下次再见。”
卡托帕斯胸口闷了闷,属于加西亚,但严格来说,同样也属于他的情绪,凶猛地撞击了一下他的胸腔。
每个人念到他的名字,他都会有所感知。
唯独牧水念到的时候,那种感知会变得尤为的强烈,强烈到能让他失眠三天……
这头袁盛胸口也揪了一把,又酸又胀又充满戾气。
他勉强压下了,然后突然伸出手,扣住了牧水的手腕。牧水惊了一下,眼睛都惊得圆了圆。牧水瞪着袁盛看了看,袁盛五官绷紧,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牧水眨了下眼,也就这么让他抓着往外走了。
谈镜:“哎,袁哥,那这个白内障谁扛?”
谈镜:“哇靠,齐先生你走得也太快了吧?”
谈镜:“……行吧,我扛。”“早知道我过来就是搬砖的,我就在外面等着了,嗨。”
卡托帕斯看着牧水跟袁盛离开的身影,更觉得生气了。
好生气。
要杀几个人才能好这样子!
袁盛和牧水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