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有些凉,刚才出了一身汗的阮萌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
突然,陈默停下车来,将书包从背上解下来,然后脱下校服外套递给她。
阮萌有些犹豫的接过来,“你不嫌弃啊?”她知道陈默平时除了不喜欢和人身体接触,也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和让别人穿他的衣服,有一次因为陈然偷穿了一次他的棒球外套,他就再没穿过那件衣服。
陈默黝黑的眼睛望着她,夜色下里面的神色似是带了一丝无奈。
自从用单车带阮萌以后,就像多米古诺牌效应,对于阮萌,他的忍受范围一点一点在扩大。
阮萌只听到他嘴里吐出一句,“反正要洗。”
阮萌这才没有负担的披在身上,校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,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,陈默不喜欢机洗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,所以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,他一直都用一种薄荷味的香皂,他的身上总是带着这种味道,清清凉凉,就像他的人一样。
穿着两个外套,夜风吹过,阮萌不再觉得寒冷,一路上,阮萌絮絮叨叨学着班主任每天训话时的表情和语气,前面的陈默依旧安静的不发一言,阮萌却知道他都在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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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重班什么事情都讲求效率,第二天下午,测试成绩就出来,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