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上,它抖了抖耳朵:“好了,你等一下。”
    谛听将头上的耳罩拿下来,又让冯都把他耳朵里面的耳塞也取出,顿时眉头一皱,抱怨了一句:“好吵。”
    它闭着眼睛喃喃说:“你们等一下,让我快进找一下。”
    皮修应了一声,文熙有些紧张地看着谛听,就见它的眉头越皱越紧,原本可爱的毛脸也变得扭曲。
    骤然,谛听睁开眼睛用前爪堵住了自己的耳朵,一下趴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文熙急切问。
    谛听抓着一边的耳罩戴在头上,缓了一阵才说:“太刺耳了,都是惨叫声还有哭声。”
    文熙面色一白立刻握紧了皮修的手,颤声问:“我家从前被判了满门抄斩,你听到的应当是行刑时候的声音。”
    “砍头不过一刀的事情,哪里会叫这么久。”谛听说着又摘下耳朵上的罩子喃喃道:“你让我再听听。”
    冯都见文熙嘴唇惨白,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    但热水还没喝到嘴边,谛听便又戴上了耳罩说:“虽然是判了满门抄斩,你们主家一脉男子凌迟女子腰斩,难怪叫得如此惨痛。”
    文熙手一软,皮修眼疾手快将那杯热水接住放到桌上。
  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”文熙说不出一个字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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