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周山的修复需要养分,他就是天道埋在这里的肥料。”陶题说着将文茜脸颊旁的一缕碎发挽在耳后:“山吸取他的养分越来越重,但又压在他的身上,如此循环,他迟早会……”
陶题一顿,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。
“没事,我不害怕。”文茜笑了笑:“虽然没有他,文家也会败落,但也不至于满门抄斩酷刑折磨而死。我看着他如此受苦,仍旧不能偿还我心中悲愤十之一二。”
陶题:“自然是不能,你且放心,我定不会放过他。”
两个人对视一笑,陶题摆手撤去了水镜,不再去看那躺在地上哀嚎的兄弟。
睚眦已经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,今天总算恢复了些力气,他又喘息了许久,这才叫了一声唤人过来。
过了一会有小妖怪过来,低着头问他有什么事要吩咐。
睚眦:“肥遗还没有回来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小妖怪颤颤巍巍说。
睚眦沉默一阵,化为了人形披上衣服说:“去把我的手机拿来。”
因为信号太差,睚眦的手机还自带天线,他抽出天线晃了晃,等到网连上他一打开新闻软件,就看见肥遗的脸出现了头版头条。
“东海鲛珠走私大案告破!传销组织捣毁!背后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