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熙赶快举起杯子,正欲说什么,手却被爷爷按住。
    “怀玉,还记的爷爷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?”老爷子冲他一笑,低声说:“天下熙熙皆为利往,我文家鼎盛,自然被人所依附。但春去秋来,倾覆只在一时,过往之人都如同王谢燕,一哄而散。我给你取这个字,就是希望你能懂这个道理。”
    文熙一愣,举着酒杯带点了点头:“爷爷,我知道的。”
    “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发生,你无须总记挂过往。我在地下几百年之久,早已看开。从前那些有恩的有仇的,都已经是一捧黄土的前尘往事,你造化与家人不同,更不可拘泥于往事俗怨,让身边的人为难。”
    文老爷子意有所指,皮修一听便懂,轻咳一声说:“这种事说不上为难,只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,天理循环而已。”
    “爷爷,我知晓你的意思。”文熙一仰头将酒喝尽,看着文老爷子说:“可是我到底意难平。”
    文老爷子笑着摇头:“人生之事意难平何其之多,纵使是神仙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,要不然织女和牛郎为何每年只七夕能见一面,又为何盘古开天辟地却不能为自己挣得一线光明呢?”
    老人笑着摆手:“一切都是过往云烟,不值一提。”
    陶题听着笑了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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