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虚弱地回答道。
“嗯,觉悟还是蛮高的了,那你自己能走不?能走就自己走,我帮你把草挑回去。”李队长把他的扁担拿了起来。
柳智海点点头,步履蹒跚地慢慢往回走了。
“ 妮子,你们做得好,下次发现了同样的事,还是记得来找我。”李队长对那两个小女娃夸了一句。
说完,他看着柳智海佝偻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,挑起草担子走了。
云妮中午放了学,回到家看到大伯和父亲,忍不住问了出来:“他是干什么的,为什么来我们村住牛棚?”
正在一旁喝水的伍再奇放下他那个写着为人民服务的大瓷杯,面色严俊地说:
“柳智海,随通县人,其祖父是民国初年的秀才,在当地是有名的乡绅,守着祖产几百亩田地,雇了好几个长工,家里有四五头牛。到柳智海父亲一代已经弃文从医,在随通县城开办了德善医堂,他从小耳濡目染,幼承庭训,也练就了一身好医术。”
伍再奇缓了缓面色:“他出事是因为家中有太多田地,且有传闻他有一个儿子外逃去了国外,一夜之间,抄家没产,大街批斗,据说家里人也死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云妮,没有事就离他远点,我下乡前有一个发小,就因为播放了一首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