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这是我大伯娘说的。我觉得也是,晚就晚点,嫁错了可不好办。”
红梅面露迟疑之声,又接着说了:“小妮呀,有一件事,我看到了,可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,我只跟你说啊,有一天,我在村外的甘蔗地边上,看到村里的知青,那个叫覃向党的老师,他和你姐姐凑得很近说话,也不知道是他们约好了还是偶然碰到……这个覃老师挺好的,当你姐夫其实也不错,别的村里也有和知青结婚的女娃,以后万一回城,还能做城里人呢……”
红梅还待再说,正在看书的红燕阻止了她:“小祖宗,你一个小女娃,怎么口口声声地尽管大人结婚的事,等一下人人都笑话你,不许再说了。”
红梅嘟囔道:“妈妈都说过几年我就可以找婆家了,那就是说我已经是大人了,大人说大人的话,怎么不可以?又没说你找婆家的事,你着什么急,而且我只和云妮说,又不会出去瞎叨叨。”
红燕扶额了:“行了,行了,出来也半天了,还是回家吧。”
“不,我还要和云妮玩。”
“听话,不然下次不许你出来了。”红燕板起了脸:“我还得去挑水做饭,你也得去割红薯藤喂猪,很多事情要干呢。”
“好吧。”红梅不情愿地站了起来:“小妮,我明天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