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人长得好,家里条件也不差,韦德昌就是他爸,他爸可能干着呢,你闺女嫁过去,那是享不尽的福,再回头说说年纪,认真算起来,你云月是大一岁,可老话不是说了:女大一,抱金鸡。我做这么多年的媒婆,就没见过这么般配的一对……”韦煤婆口沫横飞,只吹得天花乱坠。
李爱凤一边听,一边频频点头:“那这样吧,明天正好三月三,我们上南平镇相看相看,总得让他们自己同意,新社会可不兴包办了,你说对吧。”自从云月上了十七岁,家里的媒婆就没停过,她也算久经沙场了。
这时在厨房里往外偷看的云妮偷偷地对云霞说:“云霞姐,这媒婆我可是听红梅说过,据说就没有她做不成的媒 ,按照再奇哥的话说,就是:她不是在做媒,就是在说媒的路上,是个专业做媒的,我看,我们恨快就能有大姐夫了。”
送走了韦煤婆,杨秋生两夫妻单独留下云月说话:“云月,明天你认真给我相看,这个男娃不是太离谱就定下来,你也不小了,这村里的三姑六婆已经开始嚼舌根,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,别人家的女娃,像你这般大的,都生小娃娃了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那城里来的知青和我们不是同路人。”
杨秋生语重心长:“月啊,咱们别心高心大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