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个月的居家生活,闹闹改变了挺多,最明显的是对生熟肉都不挑剔,但是除了云妮,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它从来不吃,田桂花经常用鄙视的目光看它,骂它臭矫情,一只狗穷讲究,饿死拉倒,正好吃狗肉。
    几分钟不到,杨奶奶回来了,一进门,韦德昌两口子赶紧打招呼:“这就是杨家奶奶吧,一看这长像,就知道是个有福气的老人家。”
    这年月的老太太,大多是矮小黑瘦的,杨奶奶可不一样,满月脸,身体挺拨,因为很少下地,皮肤也是白晰红润,看着就和普通老太太不同。
    杨家人基本上长得都不错,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遗传了她的基因。
    杨奶奶最爱听这话,听到韦德昌夸她,一张嘴笑得立刻合不拢:“秋生啊,这就是韦亲家?你们来久了吧?我出去窜门去了,他们也不知道去喊我一声,来,来,上桌吃饭了。”
    因为人多,云妮就安排了两桌,桌上的菜肴都是一样的,一大碗芋头蒸扣肉,一大盆红烧兔子,野鸡和干笋炖了汤,家里的鸡蛋拿了二十个,和韭菜一炒,又是一个好菜,再摘了菜园子里新长出来的小青菜,用兔油一素炒,每个座位上摆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大白米饭。
    看到这席面,客人们都震惊了,韦德昌直摇头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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