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乐苹这时也停止了流泪:“三湖,你上哪找到的果子,这么神奇?云妮说了,我还不信呢,我这一晕过去,连它长个啥样都没看见,这么好的东西,我们和平山上居然能有?改天我们上山再找几个,那不是能挣到大钱?”
三湖心中一懔,收起了脸上的笑容:“这个也正是我想对你们说的,这种果子六年才结果,这是最后一个了,我们家连双河都没吃上。”
“你们千万别对人提起,这树长在悬崖深处,我们得吃到一个己经是极大的缘份了,这事传了出去的话,不但我们两家没有安宁的日子,连和平山也会跟着遭殃。”
“对!”李队长也慎重地点点头,以他退伍军人的直觉,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,他环视了一眼家里的三人:
“确实是这样,你们无论如何也得守口如瓶。这事一说出来,整个村子都要跟着倒霉,等一下我回去就和红梅说。”
罗乐苹看了一眼儿子,李红军早己点头如捣蒜,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可是看着丈夫凝重的表情,自己也只好点头应承:“好,不提。那么我们今晚回去?还是在这住一晚?眼看着天就要黑了。”
李队长眉头一皱:“能回去当然好,我记得好像还有一趟末班车。”
“这样的话,不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