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小兰买,我就不信了,她们能穿的,我覃玉霞的女儿就穿不得,哼,我难道还是过去那个覃玉霞吗?”
伍再奇静静的坐听覃玉霞说着自我膨胀的话渐行渐远,直至她进了房间,关上房门,声息渐消。
七十年代的夏天本来就没有很热,又渐渐到了深夜,伍再奇摇着蒲扇的手渐渐停止摇动,他轻轻用额头触碰云妮的额头,发现没有汗,居然还凉沁沁的,他微微一笑,这难道就是:冰肌玉骨清无汗?
在暗夜中静坐的伍再奇奇异地没有一丝睡意,他抬腕看了一下表,轻轻拍了拍云妮。
云妮呢喃一声,在他脖子上蹭了一下,又睡着了,伍再奇无奈了,再加了点力气拍她,这回云妮醒了,她揉了揉眼睛:“唔,好黑。”
“嘘。”伍再奇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声:“噤声。”
云妮的意识瞬间回笼,她悄声地问了一句:“再奇哥,几点了?”
“午夜三点了,咱们回去吧?”
“不,好戏才开始登场,岂能轻言退却?”云妮从他腿上一跃而起。
脚步落到地板时却又无声无息,她做了几个活动的动作,恢复了身体的灵敏度,又迅速地从桌子上拿过她的背包,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,然后轻轻打开房门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