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你!”老太太捶四海,反倒把自己的手捶痛,她气哼哼地撂出狠话,又想去找扫帚。
四海不惊不忙地试图和老太太讲道理:“奶,我就算让杨双河半条腿,他也不是我的对手,你怎么能说我不如他呢?”
“我又不是用了你的炭不还,等过几天天气凉了,我不还上山给你制炭去?”
“你这么骂我,我好难过的,以后难道你就指望双河孝顺你?就用不着我孝顺你了?”
杨老太气哼哼地把扫帚扔了:“我敢指望你们?你们一个二个的,能顾上自己那把嘴都不错了,你还想和我双河比?我双河现在已经是干部了,知道不?你这辈子骑上马都追不上!”
“好,好,我骑马都追不上,他那么能干,你跟他过去吧,我反正啥啥都不行,冬天我突然也会忘记怎么制炭的,你擎等着你的乖乖双河给你制吧。”四海放弃了以德服人,开始走无赖线路。
“我双河是要做大事的人,这种黑嘛嘛的烧炭工可不是他干的。”杨老太太得意地拍拍衣袖:
“人啊,就要看命,命不好,再挣扎也没用,命好不用起早,有福自然来。”
“奶……”四海阴恻恻地说:“哦,你宣传封建迷信,你下次要是再让我逮住的话……哼哼哼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