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突然一亮,已经稍有些驼的背一下挺直了,他微微颌首,用眼神向云妮道了谢。
云妮跟在恢复了自信的柳智海身后进了院子,黎新华已经站了起来了,他伸出手和柳智海握了一下,柳智海淡定从容地坐下。
“请问领导同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柳智海率先开口问。
“是这样……”黎新华娓娓道来:
“族中有一堂姐,十日前生产,喜得麟儿,可是产后得了一个怪病。”
“症状就是视力急剧下降,西医说瞳孔在都扩大了,对光照毫无反应,中医说神疲乏力,自汗,脉虚弱,看遍了中西医都没有用。”
“我以前曾听人说过,柳医生,你对妇产小儿科病症很是拿手,所以我两天前就到了随通县寻你。”
“谁知道有人说你到了南平镇,这样我就又到了南平,昨天在南平得到了确切的消息,说你到了这和平大队,这不,就寻到了此处。”
柳智海身躯挺直,脑中在搜索自己看过的医书,右手又开始下意识地想捋一捋胡子,摸了个空才惊觉自己留了多年的胡须,已经让革委会给拨光了。
过了一刻钟,沉默了半响的柳智海说话了:“这样的病症我是治过一例,但是现在很难找到我想要的药材。”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