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又觉得自己耳朵也不好了。
    自从进入了飞龙山她就觉得自己的五官都出问题了,早上是眼睛不好,现在耳朵也有了毛病。
    “嘿嘿。”狗蛋得意地笑:“不告诉你这耳背的老人家!该我打鸭子了。”
    伍再奇催促他:“快,再打两只,就该走了,再不走要走夜路的。”
    云妮指挥起狗蛋:“站立的时候,双脚微微打开,与肩同宽,然后手眼协调,心神合一,内劲运至手腕,打它脑袋,好,现在准备好,一,二,三,射击……”
    狗蛋手中的石子脱手,呼啸而出,十五米开外的一只麻鸭应声跌倒在地,云妮手一挥,闹闹像一阵风似地冲出去,四只爪子在软绵绵的沼泽地如履平地,十几息就把那只麻鸭叨了回来。
    “好棒,狗蛋好棒!闹闹也好棒!”杨狗蛋拍掌称赞自己,成功地得了李红梅一个白眼:
    “让开,轮到我了。”
    “鸭子都被惊飞了,我们还是走了吧,到河边捉一只活鹿来做运输车。”云妮又想起当年,她们头一次来飞龙山,还活捉了两只鹿来运猎物下山,这一回也可以如法炮制。
    “对,走了。”伍再奇看看手表:“确实是晚了,等一下韦蒙光得在那等很久,早上剩余的鹿肉晾晒好了没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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