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小妮,你也来吃饭了。”
杨秋生看着他们把鹿带进后院,他痛心地对杨双河说:“你这没良心的崽子,说这种没良心的话,你是非把这些兄弟们的心弄得凉飕飕地,才甘心?以后还有谁敢帮衬你?”
“我的双河用得着你们帮衬?马不知脸长!你知不知道,淑英她老子又升上去了?”杨奶奶嘚瑟地说:
“现在专管人事,什么叫人事,老大,你懂不?就是想让谁来上班就让谁来上班。”老太太照搬杨双河的话给杨秋生听。
“岳父佬当多大的官,跟他杨双河有几毛钱关系?”杨秋生不为所动,他冷冷地说:
“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,他对兄弟这么刻薄,还能对旁人好?这种性格,又能做出什么大事?”
“你总是这么小瞧我,爸,希望你日后别后悔!”杨双河撂下狠话,进屋去了。
“老大,双河一回来,你就要和他吵架,你是不想家里这帮小崽子有出息了,是吧?”杨奶奶痛心疾首地对杨秋生说。
杨秋生抬眼望一眼母亲,又慢悠悠地敲敲烟杆:
“各人有各人的造化,不是我想了就能行的,没有他帮,我们也不会饿死,他不扯我们后腿,我们还能多吃几斤细粮。”
“妈,你说吧,你这么疼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