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姑爷,工人就穿工装,对啵?又没看到他去借人家军装来穿……”
    李卫娟和乔回吕的话,成功地让几桌子的人都停了筷子。
    这可是十分难得的事了,这些年,哪个家里除了过年,基本上都不见荤腥,这满满一大桌的肉,还能让人停箸,足见李卫娟的话功力不凡。
    族里年纪最大的三叔公,重重地放下筷子,责备李队长:
    “卫国啊,你是怎么管家的?这卫娟是怎么回事?她这是来庆贺的?还是来拆台的?要是你们爸还在,怕不又要气死一遭?”
    “就是,没见过你这么当姑的,三不知七,你是多久没回村里了?”
    “你那个侄女婿在部队当了个副排长,穿军装有什么稀奇?”
    “那台缝纫机也是真货,是新郎官给的聘礼,你侄女手上还带了一块正宗上海手表,你要不要说她是戴了个表壳?啧啧,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!”
    说这话的是四叔公,说完,他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    ——三不知七,也是本地土话,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意思。
    “这不可能,前两年订亲的时候,他不是还在村里挣工分?”李卫娟瞪大眼睛,诧异地说。
    罗乐苹心里一阵畅快:“你也知道说是前两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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