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哈哈,这么样整治他,两天下来,他就什么都不怕了!”林日泉也大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林大叔。”云妮笑吟吟地找话题:“我也有些日子没到省府了,有些什么新闻,说来听听。”
    林日泉双眼聚精会神地看路,却也不耽误他嘴里说话:“出了一件大事,有一个贼……”
    “这年头,人人穷得叮当响,居然还能有贼?”云妮奇怪地问。
    “是个贼,还是个采花贼……”林日泉嘴快,把话说出来才发现:“哟,你们看我,对着你们三个小娃说这些东西干嘛。”
    “唔,我听懂了,就是城里来了一个采花贼。”云妮再问:“没杀人放火吧?”
    “这倒是没有,他都是在城郊干案子,很是嚣张跋扈,作完案子,还在墙上写下:草上飞,三个大字,他所到之处,作了案之后,他还连米缸都给你刮干净。”林日泉对草上飞的所为含糊其辞,没敢详细说。
    “能在草上飞?听着像是个自觉轻功不错的人干的,轻功好,就不容易逮到!”云妮分析道。
    四海在车厢里也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,他看了看伍再奇像锅底似的脸色,干笑了一声:
    “这小妮,什么都不懂,尽在哪瞎咧咧,她哪会知道什么叫采花贼。”
    “她能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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