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给你来一个小时的鸭儿浮水,就是双手反扣吊起,身体前倾,让你脚尖离地。”
“第二,辣椒和水一比一兑好,往你的伤口和眼睛喷,我们用的是今年新鲜摘的指天椒,晒干磨成粉。”
“……”
张银根的嗓音阴森低哑,寒风从刻意打开的窗子外呼啸而入,房间里的灯火如豆。
云妮在心里呸了他一口,这贼子还懂得运用心里暗示,不过,他肯定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,这一套,周荣斌也许玩得比他还要溜。
“张主任,这厮油盐不进,咱们动真格的吧。”旁边的人到底不耐烦了,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纸包:
“可怜我刚刚磨好的辣椒粉,我还打算天亮下面条的时候撒上一把。”
说话的人从墙角拿出一个碗,把辣椒粉倒了一半进去,又从水壶里倒了半碗水,一边倒还一边说:“我劝你还是趁早说,不要等到巴巴地受了苦再说。”
周荣斌蓦然抬起头,他一字一句地问:“我说了,你们肯定能让我不死?”
张银根一看有戏,“我说行,就一定行,不行也会行。”
“我不信,你给我写个条子。”周荣斌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“我张银根在这随通县,那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子,我说包就一定能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