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妮同学,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一转眼,你们都初三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覃老师。”云妮应了一句。
    覃向党满腹牢骚:“我听说伍再奇到武装部上班了,是吗?这个臭小子,自己跑到部队渡了两年金,现在顺利回了城,他是舒服了,也不说拉拔一下我,枉费我当年那么照顾他!”
    “覃老师,当年,要说照顾,也是我再奇哥照顾你!”云妮面沉如水:
    “他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,每天早出晚归的干活,让出老师的位置给你,就因为照顾你身体太弱,你仅有的一点活,他也是能帮就帮,怎么到了你的嘴里,就成了你帮他?”
    “伟人说:牢骚太盛防肠断,风物长宜放眼量!”
    “伟人还说:广阔天地,大有作为,你身处我们农村这块广阔天地,竟然心里想着回城?”
    “我还记得当年你说要深深扎根我们生产队,这才几年没到,你的根呢?”
    “覃老师,你现在的思想十分危险,要尽快进行批评,与自我批评!”
    ——哈哈,李红梅心里有个小人在叉腰大笑:你覃老师怎么可能说得过在李红梅日夜熏陶下过了几年的杨云妮?何况,你竟敢触碰到她的底线,小伍同志是你想踩就能踩的?
    李红梅的脸憋得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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