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看看,不会摸的,覃辉叔公,你还是放高点,别让妹妹碰到了,她一点都不懂事。”
    “呵呵,就你最懂事。”云妮路过,扭了一把他的脸。
    “唔,狗蛋的话没说错,就是应该放高点。“覃辉撸起袖子开始指挥:
    ”四海,你去我家把烫猪毛的大木桶扛过来,小伍,你帮忙把架子搭上。”
    卢东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:“搭架子我会,小伍,我帮你?”
    伍再奇微微摇头,“这是个简单的活,不用帮。”
    说话间,伍再奇拿起墙边放着的木梯子,绑在墙上一根粗大的钉子上。
    然后拿起一根大木棍,一头横架在一株树上的分叉处,另外一头就架在木梯子上。
    他做事向来手脚利索,再加上本身力气大,这几个动作不到一分钟就做完了,覃辉点点头:“小伍脑子转得快,这样搭架子又快又牢固。”
    “走,走,尝尝我家的糯米酒。”杨秋生硬是把覃辉扯了进去。
    糯米酒,又称甜酒,江米酒,酒酿,口味香甜醇美,是老少皆宜的滋补佳品。
    云妮拿端了一个大瓷碗,小心翼翼走了进来:“来来来,覃辉叔,我刚刚给你煮好的鸡蛋甜酒。”
    覃辉哭笑不得:“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婆娘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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