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自大
小彪无奈:“蛋蛋,少几分钟不自吹自擂,行不行?”
“那不行。”狗蛋挺了挺胸:“我小伍叔说了,一个人要有自信,自信就是相信自己,我要是不相信自己好,人家又怎么能觉得你好?”
“小蓝老师也说了。”小彪慢吞吞的说:“做人不能夜郎自大。”
“夜郎是谁?”我兰芳问了一句:“夜哭郎我倒是知道,天黄黄,地黄黄,我家有个夜哭郎,是不是这个夜郎?”
“不是,叔婆。”狗蛋急了:
“我们老师说,夜郎是古代一个小小的国家,他们的王从来没有出过门,自以为他的国家是天下第一大,他傻乎乎地问人家大汉朝使臣:是你们国家大,还是我的国家大?这一问,就被人家笑话了几千年了。”
“是吗?”王兰芳讪讪笑:“我还以为就是那个爱哭鬼呢。”
张家村离大公路很远,走路的话,起码要一个小时。
这条路是一条普通的黄泥路,一阵风吹过,几乎能让人变成个小黄人,临近年关,路上行人并不多,一行四人在逶迤的山路上慢慢前行。
“叔婆,你们大队也不说在路边种点树,到夏天,走这条路不得热死人?”狗蛋看着光光秃秃的路边说。
王兰芳感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