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宁愿吃白稀饭,也不会去弄它。”
    “彪妈。”黎景虎扶额了:“你这几句话,把一船人都打下了水,第一,你在责怪老人不该给你寄这个火腿来,第二,你言外之意是为了我们才辛苦了一天。”
    “嘿嘿。”彪妈讪笑:“我是怪这个腿难处理,光是泡开水,就泡了好几趟,你尝尝,就这样,它还是咸得很。”
    “我们吃到这条火腿可不容易啊。”伍再奇坐下,拿起了筷子:
    “先不说养一头金华两头乌猪要一整年,光是这条腿本身,经过了上盐、整形、翻腿、洗晒、风干等程序,都要历时几个月才腌制得一条火腿出来。”
    “哗……”小彪赞叹了一句:“那不是比妈妈煮这些菜还麻烦?”
    “那么要好好尝尝。”云妮挟起一块清蒸的火腿,看了一眼,色泽鲜艳,红白分明,放进嘴里嚼巴了几下:“香、咸、甜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三个字就把人家一、二年的劳动成果概括了?”伍再奇也挟了一块:“香而不腻、鲜美可口,起码多夸两句嘛。”
    “没空听你们贫,我要先尝尝。”李红梅听了伍再奇的话,急不可耐地开始动筷。
    吃完饭,狗蛋伸手拍拍自己的肚皮,有点惆怅地对云妮说:“小姑姑,我是不是真的该减肥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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