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舞狮。”云妮说起了安心舒:
“听说她们家从明末清初开始,做了好几代舞狮教头,这些年不许舞狮了,也不知道他们家还有没有在练习。”
李红梅这几天,早已经跟组里的大部分女民兵混得烂熟,提起安心舒,她又滔滔不绝起来:
“她说偷偷练,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,不敢教外人,拿一只簸箕,加上一张床单,充当狮子。”
李红梅正说得起劲,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云妮嘴里轻轻打了一个唿哨,趴在屋檐下的闹闹慢慢地走到了门后,两只前脚趴在门上面,再用嘴巴轻轻一推门栓,打开了大门,然后头也不回地又回去趴着。
看着它,云妮嘀咕了一句:“这个闹闹,最近有点不对劲,怎么老是懒洋洋地?”
“春节前,它回去的时候,不是满山乱跑?估计是累着了。”狗蛋也看了闹闹一眼,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云妮刚想说话,就看到了来人,原来是安心舒,她还带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。
李红梅伸出手,“安姐姐,你别说话,我来猜猜,这位男同志,是不是那个‘给安心舒练武的好材料’?”
“嘿嘿。”虎背熊腰挠挠头:“就这么一句玩笑话,还传到了县城,你们知道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