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练一、二个小时。”
“但是,她的刀为什么耍得那么溜?”童淑英想起菜板前那挽得极溜的刀花,绚丽多彩,却仿佛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“她天天切菜,肯定会溜。”杨双河不以为然。
童淑英:“我妈还切了一辈子菜,又没看见她能耍出花样?”
不说那夫妻俩在那百般算计,云妮忙着交代圆姑:
“我们不一定能赶得回来,你自己在家要注意安全,缸里有米,房梁上吊着腊肉,你每天切一块吃,别不舍得。”
这圆姑什么都好,就是太小气,她是对自己小气,如果不交代,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的话,她能每天只熬一碗稀饭吃,用她的话说:“我现在已经是待在福窝,做人要惜福。”
圆姑眼框又红了:“你放心吧,我知道怎么办的。”
上了车的狗蛋忙不迭地坐下,兴奋得不能自己:“啊,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了。”
小彪却淡定得很:“大车、小车,都是车,你坐了这么多年的车了,到底在兴奋什么?”
狗蛋趴着车窗往外看:“这一辆可不同,电影上经常看到,你知不知道?很多解放军叔叔都是开这种车的。”
李红梅乐了:“解放军叔叔还跟我们吃同一种米呢,又没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