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,让我给他们俩请个假,我请了七天,够了没有?”
“七天正好,如果你没看到我们回来,就接着帮他们请两天。”云妮对彪妈说,“你给小彪收拾二、三套衣服,一床被子就行了,让他爷俩共一床被子。”
“唉哟,他们就没有招待所什么的?车上有地方放这么多被子吗?”彪妈有些头痛。
云妮有些不确定,“不知道,这一回要去那么远,而且听说要下到井里,每个人估计都要带几身衣服才够换,这被子衣服什么的加起来行李就少不了。”
“你们别担心。”伍再奇回来了,正好听到这几句话,他说,“特意多安排了一辆车子给你们装行李。”
圆姑在一旁撇撇嘴,“我总觉得有点劳师动众,她们这些学生,去了也不能干多少活,下到井里除了添乱还能干什么?”
“你这话在外面可不能说。”彪妈劝她,“伟人说了:学生以学为主,兼学别样,也要学工学农学军。”
“天之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。”伍再奇也笑了,“她们有了这种经历,以后在哪个岗位工作都不犯怵,其实这是她们成长经历中的一笔财富。”
“是啊,我们不说冠冕堂皇的大道理,就只针对学生本身来说,这是可以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