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。
    胎质细密,青绿色的四个吊耳的罐有二个。
    青中泛黄的壶子,三足的青铜圆鼎、香炉、还有各种碗碗碟碟,林林总总。
    两个考古专家匆忙之下包装也很细致,这一堆东西在麻袋里居然没有被磕碰到,他们确实还是有几分专业水平,云妮在心里呵呵了一声。
    云妮眨眨眼,对闹闹说,“这些东西放在空间占我的位置,拿来装东西心里又膈应得慌,还是要找个机会交给再奇哥,让他头痛去。”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云妮被厨房里圆姑做饭的声音吵醒,向窗外一看,天还没有亮,她慢慢地伸了个懒腰,准备起床。
    出门一看,伍再奇已经在扎马步,云妮看了一乐,“再奇哥,你这是要头悬梁针刺股的节奏?”
    正在洗脸的李红梅不满地撇撇嘴,“他这是打算不让我们仨偷懒。”
    狗蛋正在活动手脚,“是你想偷懒了吧?”
    “我不是懒,我只是勤得不够明显。”李红梅的贫嘴已经成了下意识。
    大卡车行驶在通往龙源煤矿蜿蜒曲折的公路,坐在副驾上的黎景虎尽量克制自己,不让自己失声惊呼。
    他膝盖上的的小彪却不知天高地厚,不停地赞叹,“哇,好高的路啊!”
    狗蛋圆嘟嘟的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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