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蒸汽机的车头里噪音大,浮尘飞舞,锅炉前热浪滚滚,云妮有心检测自己的耐受力,自然就没有用到灵气罩。
    没有防护罩,身体肯定不耐热,她额头上终于出汗了,她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,把汗擦干,然后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,接着再干。
    慢慢地,她适应了机械性的铲煤动作,而杜宽裕的眼神渐渐变了。
    她就像一个做了好多年的司炉工一样,每一铲间隔的时间精确到秒,每一铲的重量几乎没有区别,而爬坡的时候,她应该加多少铲煤,也和自己往天加的一样。
    杜宽裕慢慢地收起了心中的轻视,他上蒸汽机头做司炉,已经干了二年多,自然知道一个司炉工要达到这样的一个程度,起码要一个月,而这个女孩子只看自己干了一、二个小时就做到了。
    到达发电厂,云妮拿起脖子上的毛巾,又擦了一把汗,这才拿起墙上的背包跳下了车头。
    电厂的落煤组在卸煤,蒸汽机上的工作人员有一个小时修整,云妮强忍住自己施清洁术的欲望,车上四个人,只有你干干净净地,可不好解释呐。
    进了电厂的办公室,古正冠问她,“小杨同志,你带饭带水了没有?没有带就去电厂的饭堂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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