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小孩发烧一定要多喝水,让他多拉几次小便,热度才容易降下来。”
    “好,谢谢,你们忙,我先走了。”谭澎湃说完就跑了起来。
    中年男人看着谭澎湃踉跄的脚步感慨道,“这些人,就爱乱嚼舌头,如果不是亲生的儿子,谁会这么上心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云妮随口问,“很多人这么说吗?我也看过那个小娃娃一眼,确实不怎么像,但是,我侄子也不像他妈呀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    “小杨,开车了。”韦邦辉在车头上敲了敲车门。
    “大叔,再见了。”云妮向中年男人挥挥手,跳上了蒸汽机车。
    中年男人望着那条钢铁巨龙呼啸而去,喃喃自语了一句,“现在,连女火车司机都有了,儿子不像爹,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嘛。”
    “今天不去发电厂了吧?”云妮对那个厕所心有余悸。
    “不去,今天我们直接运煤到石寨县,行程大约一百公里。”古正冠甩了甩肩膀,回答她。
    韦邦辉担心地问她,“这段路很多个坡,爬坡的时候加煤的速度要快,你没有问题吧?”
    “我?我自然是没有问题了。”云妮又抡起了铲子。
    一声又一声的长鸣声中,蒸汽机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坡,终于在晨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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