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告别。”云妮拉过一张桌子坐下,“你那个弟子许才根上武术学校的把握有几分?”
    商和又继续写了起来,“不知道,我没有跟他去参加面试,他的名额是傅繁义给的,回来的时候,傅繁义说,有六七成的可能性。”
    云妮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,翻了一下,随口说,“我们几个也参加了面试,没有意外的话,估计会和你的爱徒作同窗。”
    “你们交给小许的那一式步法叫点水式?”商和抬头道了一声谢,“我当时以为不是什么要紧的武功,所以没有阻止狗蛋教小许,却不知它精妙如斯,我们受之有愧。”
    ——这时候的武艺密技,人人都视若珍宝,哪里会像云妮这样,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教授别人。
    云妮微微一哂,“为什么很多古老的技艺都失传了呢?就因为人人都敝帚自珍。”
    “还有些人家讲究一个传男不传女,更有人觉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,所以,慢慢地,一些东西就会失传,以至种种绝技湮灭于人间。”
    “道理是这么没有错。”商和瞍了她一眼,“可是也不见你去教魏清扬,他当时还没有得罪你吧。”
    云妮也笑了,“我说了这么多大话,其实是不想告诉你,我这一式步法,是还你面包票的人情,你偏偏要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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